斯道瞪一眼那气喘吁吁的兵探:“急个屁,好好说!”
兵探猛吸一口气:“魏博1军过河了,正打郓州呢!”
“放屁!姓熊的去了吗?不是让他盯好河北那老痞子吗!”李斯道吹胡子瞪眼,“阳谷2都守不住?!”
兵探哭说:“节帅啊,河北痞子不是从阳谷过的河啊,是从杨刘3啊!”
“要死要死,郓州丢不得,郓州万一被吃,青州使府危矣!节帅!此事不能等,得速救郓州才是啊!”一判官忙出对策。
“慌毛!”李斯道摔杯而起,怒气冲冲:“要死的河北痞子,认了朝廷当娘就不一样,敢南下打老子!”他指了都指挥使道,“十八郎留下,其余人赶紧带上兵往西救郓州!”
都指挥使道:“大帅!那某的兵呢?”
李斯道眼下关注重点哪在这儿,他不耐烦挥挥手:“留五百给你够不够?”
都指挥使被抢了兵虽很不满,但李斯道压根没空理他,火急火燎地就出去了。都指挥使连忙跟着起身,而坐在末席的许稷则迅速与副将交换了眼色。
他们所得情报比李斯道要早了将近一天,许稷料定今晚李斯道必走,便与副将谋定了计划,准备等李斯道一走,便来个关门打狗。
好不容易赶走了刘仕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