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况腹痛一阵阵,她实在没多余精力去管这两位之间的矛盾。
“怎么不关我事?她身上穿的这件便是我替她换的。”
千缨闻言捶胸顿足,“我要死了”,她丧失理智地想。
王夫南见她下一瞬可能就要炸成碎片,很识趣地将许稷放在胡床上,只身退了出去。他一出门,千缨便失控地嚎啕起来,泪眼对许稷:“我就说过他本质是很坏的……呜呜呜。”
许稷什么话也无法说,只能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而千缨见许稷太可怜,只好抹了抹眼泪闷声不吭去给她拿必要的东西。
门外的王夫南听里面哭声暂歇,这才迈开脚步离开了许宅,径直往公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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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露了脸,阳光虽惨淡,却仍有那么一点点温度。
王夫南坐在陈珦公房中,捋起袖子来默不做声将肘上及腿上的破皮撕掉,又勾过药膏盒子,蘸了些抹在伤处,末了熟练拿布带包好,抬首恰看见走进来的陈珦。
陈珦拿了新衣裳来:“我的衣裳你穿都太短了,这是问我妻兄借的。”说着往案前一放,探头瞥瞥他的伤:“你没大碍吧?”
“能有什么大碍。”王夫南放下袖子,轻描淡写伸手翻了翻那衣裳:“若我有换洗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