蹙眉,转头看向这广阔水域,若有所思。
湿地湖泊,自然也有可用之处。
行了将近一天,日薄西山,两人皆是饥肠辘辘。许稷拿来千缨准备的食盒,寻了草地坐下来开吃。而王夫南也在对面坐下来,瞥了一眼她的食盒,没有说话。
千缨替她准备得十分周到,其中用心是一眼即可辨的。
许稷很节制地吃着,也不说要分给他。早上她看他吃,眼下则轮到他看她吃,好像十分公平。
但她吃了一半便不再动筷子,食盒推给王夫南:“十七郎要吃吗?”
王夫南接过来,将剩下一半吃完。
千缨若知道了恐又想杀了他吧,他收拾食盒时不禁想。
因实在太晚不便折回,许稷便打算宿在城北馆驿。可到了馆驿一问,却说只剩下一间空房。那伙计见他二人犹豫,便道:“二位官人宿一间不好吗?还省钱嘞!总不至于一个宿客房一个宿柴房吧!”
最终许稷开口说:“宿一间。”
“好嘞!”伙计拎着钥匙就带他二人去,点了灯,并热情送上洗漱温水,道了些“祝君好眠”等话,很识趣地退了出去。
两人都困极,只因昨晚几乎都没有睡。
因是许稷付的房费,故许稷理所应当睡床,而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