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样子吗?”王夫南瞥她一眼,内心纯情地想,既然看人做事的话,难道不该是用美人计吗?
美人计,他闭眼想了想,陡然又睁开眼,许稷恰看着他。
被许稷这么一盯,王某人顿时心虚:“我没有想甚么。”
“没有吗?”
王夫南摇摇头。
“那大帅还有甚么要指点的吗?”
“可以换个地方指点吗?”
“某欢迎大帅到州廨坐坐。”
“可以睡在州廨吗?”
许稷霍地转过身去弓腰下了车,转眼手又伸进来抢走伞,嘱咐庶仆:“送大帅回使府。”
诶诶诶,王夫南揉揉郁结的心,又悄悄撩起帘子一角朝外偷看一眼,许稷视线却刚好转过来盯着他,他遂又慌忙将帘子放下。
许稷杵在门口目送他远去,在门口站了会儿,独自一人走进了州廨。
这场雨断断续续下了大半个月,之后一路晴好至寒冬,空气也变得干燥起来。叶子祯窜名入军籍,并正式执掌回易务大小事情。
沂州素与河北、淮南道都有生意。本来河北这阵子不太平,许多生意人都纷纷避开,但叶子祯却认为河北动乱物资一定紧缺,此时不赚更待何时,遂亲自去了。
进入冬季,州廨风平浪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