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是甚么山匪,所以多加小心。我们今日目的是为救魏王,倘若确定魏王不在这里就立刻撤,不要在这里和他们硬拼,明白吗?”
众人齐声称喏,一队得令,卢列校便带着二百五十人绕小路往大青山东梁方向去。而许稷则带了二队一众便衣骑兵向坳谷缓行。
行了两里路,众人纷纷下马,二到五旗(一旗二十五人)分散埋伏,许稷与副将带一旗前去勘路,没想一路竟根本没有所谓埋伏。
不远处可见哨岗,且都与他们一样穿的乱七八糟的便服,贸一看还真像是土匪。
许稷观察了好一阵,打手势告诉副将,令他即刻回去转告二队诸旗,让二旗留原地哨岗待命,三四旗则往南边哨岗待命,五旗往北边浅河处待命。副将得了信号及行动约定,便猫着腰悄悄折了回去。
许稷身后几个兵纷纷屏气不敢出声,许稷右手忽伸向北方,做了个迂回的手势,并通知其中一伍长带俩人往那边去。
那伍长瞥见岗哨那少了个人顿时明白过来,带了手下两人就往北边去。
往北荒凉无人,只有一条浅河,那哨兵离开岗哨到那边去大解。他正解到舒爽之际,连屁股也没擦,就被忽然冲过来的二人按倒在地。
“干么——”
“闭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