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且又有些可怜他,但一想到新女婿,顿时狠下心肠来:“没错!你与千缨和离了,她已改嫁,你不要来了!”
他说完就要关门,许稷却伸进来,撑住门框沉着问道:“是练绘吗?”
“是。”
“甚么时候走的?”
“迎亲到现在有一阵子了。”王光敏瞥瞥天色,见黄昏左近:“吉时快到了。”说完又警告许:“你可别去闹啊,闹了也没用。此事可不是你我能控制的,都是赵相公做的主啊。”
许稷深吸一口气,王光敏趁他走神之际,霍地挪开他的手,砰地将门关上。
装了她所有家当的藤箱倒在面前,许稷从此与王家似乎半点关系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