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厨舍里待着的小儿却把三叔给卖了:“阿娘阿娘,三叔和一个大伯睡在一块。”
许山妻吓一跳,忙捂了小儿嘴说:“不要乱讲。”
小儿点点头。
另一边,王夫南睁开眼。他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也知道许山来过,但不想惊动沉睡的许稷就索性装睡到现在。晨光蹑足入屋,猎犬许松在外接连吠了好久,许稷忽然动了一下,转过身将头埋进王某人怀中。
常年积劳和昨晚恣意交欢让她倦得不行,好像要将缺的觉都补回来。
王夫南任她继续睡,直到阳光占满卧房的半壁江山,连被褥也被笼罩其中,许稷这才迷迷糊糊醒来。她单手揽住王夫南的腰,掌心贴在紧致的年轻肌肤上,闭着眼叹口气说:“你在紧张吗?”
“没有。”分明浑身肌肉紧绷的王夫南违心地矢口否认。
“那为甚么这样硬邦邦的?”她仍然闭着眼,像个老道的风流官人,又猝不及防拍了下他臀部:“有点羡慕。”
“不用羡慕,已经是你的了。”王夫南又快要烧起来了,忙抓住她嚣张的手臂:“你太累了,要再睡会儿吗?倘若不睡就起来同兄嫂拜个年讨口饭吃,我有些饿了。”
许稷睡得不算太久,但已十分满足。
于是为了王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