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人!”、“大将,曹中尉如此一意孤行下去,神策军早晚要被葬送的,某等可不想因此而无辜丧命!”将士们义愤填膺,王夫南却表现出了意外的平静。
冷硬铠甲怎么都刷不干净,他掬水洗了把脸,腕上的刀口子却还在渗血。阳光一点点铺下来,四月的天已经不冷了,按照一贯的作风他应当拿出药膏来涂,但这次却没有。
部下见他一言不发,知他心情很差,就不再问了,只默默报上伤亡人数,王夫南这才起身折回营内。
没料回去之后曹亚之竟大发雷霆,王夫南一问,听说他竟是将情报兵给杀了,罪名则是刺探不力致我军深陷埋伏。越州土团军的长官忍无可忍,和曹亚之吵了一架,亦被拖出去杖责。
总之曹亚之将罪过悉数推到了旁人头上,自己则毫无过失,上报的军情更是只报喜不报忧,并借口军粮不够,要求府仓进行粮衣拨给。
征讨叛军之战,从计划中的速战速决,硬生生拖到了五月份。
春征结束,许稷将两税并附加税等妥帖收好,费尽心机从延资库抠了一部分出去犒劳辛苦的边军,又将盐利彻底划进了度支。与此同时,举国的缩减佛寺改革,也到了最激烈的时候。
许稷忙得要命的同时,也被一众人恨得牙痒痒。政事堂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