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重,小仆急忙忙赶到蒋郎中家时,蒋郎中正打算闭门谢客喝老酒。
“我家娘子要生了!”、“喔!生就生吧!你家没有找稳婆吗?”、“就怕稳婆靠不住哪!”、“这个天眼看着就要下雨,哎呀我可怕打雷,别让我出去了,让我喝喝酒吧!”、“有马车呀!”、“马车也不行,我上辈子是妖怪,出去会被雷打死的。”
小仆急中生智:“郎中不去,满树的木樨花就都给别人了!那可是百年的老树啊!”
“什么?”蒋郎中跳起来:“去去去!”
小仆抱上蒋郎中的药箱就跑,蒋郎中则弄了一布袋揣袖里,紧跟着就往外去,等上了马车行了一段,雨哗啦啦地就落了下来。蒋郎中一拍脑门:“下这么大雨,你家木樨花也要被淋坏了,诶老天都与我作对!也不知能留住多少!”
稳婆比蒋郎中早一步抵达叶宅,进入产房见许稷羊水已破,又见灯火下那面目很是平静:“娘子还没阵痛吗?”
“痛,但还不是很厉害。”许稷神智清醒地深吸一口气,“这么晚,真是麻烦了。”
“哪里的话?都是老身该做的。”稳婆暗赞她的镇定,绞了条湿手巾往她额上一撘,又探查一番:“娘子恐怕还要再等等,看样子应不会这么早生下来。”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