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愤怒有用?立刻追查裴贼下落,倘王夫南与裴贼在一块,则以叛敌处置,杀无赦。”
曹亚之言罢起了身,在亲信的护卫之下回营,走了一段即偏头对亲信道:“王夫南手下那几个爱出头的,回去找个办法解决了吧,真是碍眼。”
亲信低头暗吸口气,低低应了一声:“喏……不过,大将当真已经死了吗?”
“你觉得他能活?”曹亚之太了解王夫南的脾气:“那种傲性子,怎可能忍气吞声当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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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半月,没有任何消息。不论是裴松,还是王夫南。
曹亚之下令停止搜寻,决定返京。然而军中却丝毫没有胜仗回归的兴奋劲,年初时神策军两万人的队伍浩浩荡荡离京,到如今虽然剿灭了反贼,却只剩了千人。
军中弥漫着沉重的气氛。大战幸存本值得高兴,但他们更多体会到的,却是唇亡齿寒的惧意和愤怒。
太难过了,死得实在太窝囊太委屈了。
这种悲伤的氛围像伤寒一样传染着,消息也迅速传到了越州,乃至江淮、两京。
叶子祯是从纪刺史口中听说的此事。他先是错愕,后是否认,但纪刺史将驿站的邸抄拿出来给他看时,他愣了愣,抬手就将邸抄移到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