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纠结成这样。她想了想，准备再问，然而他先开口了。
“以臻说我对你很差。”方醒半垂着眼睑，忽然说道。
就这事吗……吓得她还以为发生了不好的事。
“她干嘛突然跟你说这些。”两个人瞒着她都说了什么呀。
她问，想知道具体内容，方醒却不说话。
“你在介意她说的话吗？没有的啦。”她试图先哄他开口。
方醒依然不为所动，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
“那…以臻又不了解我们的情况，看表面乱猜测的，反正我不觉得。”
“我对你是很差。”方醒仰头看着她，缓慢说道，“我自己想过的，我对你是很差。”他很肯定的，不容上诉的给自己定罪了。
许嫣想笑，他这纠结反省的模样实在太可爱了点，可是他这么认真，她心里一下酸酸涩涩的，有点感动了。
“以前，是有一点点。”她笑笑说道，真心不介意这些了。她已经从一开始的心酸到习惯到最后看开了。
方醒默然，自己纠结着，顿了许久，才低声说了句对不起。他双眼直直望着她，不躲不避，寻求原谅。
他是第一次意识到这个问题。
“没事的，知错能改好孩子。”她眯着眼睛笑，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