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裙子提起了一些,果真就瞧见那软底已经被磨了好些去了,她放下裙子,淡淡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今日出门穿错了鞋子,又不是断了腿,我自己走过去。”
江承烨没说什么,沉默着站好。
怀欢舞和玉真酒只怕今天一天还没办法处理往,马车停在了涪陵镇的驿站,江承烨带着宁慈去找客栈休息。
“今日你不会去,小鱼儿不会有什么问题吗?”江承烨走在宁慈身边,问出了一直想问却没问出口的问题。他知道小鱼儿是极其粘着宁慈的,他们一夜不回,小鱼儿会不会生出些什么情绪?
宁慈闻言,看也没看他,只是说道:“你没有没有听过这样的故事?一个孩子在父母面前跌倒,痛哭流涕,惹得父母伤心心疼,可越是哄他他越是哭的伤心;又有一次,依然还是这个孩子,他在父母不在的时候跌倒,瞧着周围一圈都没人,连吭也没有吭一声就这样爬自来,自己给自己拍掉了灰尘。”
江承烨微微发怔,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宁慈已经继续道:“小鱼儿在我面前,总爱装的脆弱黏糊一些,不对,也不能说他是装的。天性如此,当我们知道能在谁那里获取更多的疼爱,又怎么舍得让自己被冷落呢。可是没了这份疼爱,也不至于难过致死。小鱼儿有时候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