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慈握着酒杯的手微微一抖,不动声色的看了江承烨一眼。江承烨在为她布菜,似乎并没有什么异样。
沈父目光锐利,一眼就看出了宁慈的小动作,他神色如常的淡淡一笑,竟直接将话说开了:“世子妃,想必有关我老友之女裴玉容和云霄川的走狗郑泽的事情,您已经十分清除,远辉也已经告诉我,当初在东桥,所有的后事都是世子妃一力张罗,这才让他们得以安息。沈某在此多谢世子妃的心慈。”
宁慈不动声色的放下酒杯:“沈大人言重了。宁慈与玉容姐姐虽然是萍水之交,也不曾说过什么闺中密话,可是当初宁慈为养家糊口,在镇上做工,期间还是得了玉容姐姐不少的帮助,她与郑公子之间的事情宁慈虽然不甚了解,但往者已矣,总不能叫他们死后亡魂不得安宁。”
沈父目光幽深的看了宁慈一眼,不再说话,仿佛是因为宁慈的话陷入了什么悲伤中。席间的氛围忽然就沉闷压抑下来。沈元辉见状不对,立马岔开话题,说起了如今甄选的进度。
“三日前已经开始各地境内的晋级,因着此次的甄选十分严格,也是为了防止三年前的事情重新发生,各个方面的检查都十分严格,所以进度并不快,大概还有六日,就能决出各个地方的总代表,届时就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