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你吧?”
宁慈摇摇头:“父亲和你说了些什么?”
江承烨的眸子暗了暗,他轻笑一声:“没什么,我原以为他会跟我提让你迎战的事情,却没想到他说起了过去的事情……”
宁慈挽着他往房间里走:“是……赔罪吗?”
江承烨的步子微微一滞,他冲着宁慈笑了笑,声音中的暗哑带着让她心疼的无奈,他说:“宁慈,我到今日才越发的觉得,也许他们对我,永远都是歉疚多过对一个儿子的疼爱。好像除了歉疚,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宁慈心中一痛,伸手握住他的手:“承烨,男子汉大丈夫,不要胡思乱想。没有这种事。”
两个人回了房间,好在小鱼儿睡的熟,这么久也没有醒过来要娘亲。江承烨不放心,在宁慈为他准备热水的时候拉着她又问了一遍:“母亲到底有没有问那你?”
下人把热水桶搬了进来,还打了热乎乎的洗澡水。宁慈撩起袖子试了试水温,没有回答江承烨。
江承烨把她拉到身边:“她对你说了些什么?”
宁慈垂着眼,面对江承烨时,她缓缓抬眼:“承烨,有些事情,我们可能都想错了……”
随着天气越发的炎热,虫鸣鸟叫声渐渐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