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当忧伤逐渐淡下来,姨夫才继续说:“宣宣命大,如果没有医院的那通电话,宣宣同样会葬身火海。”我妈将我抱得更紧了。她不安我也不安,我黯淡道:“如果我在,或许茜茜和米米,不会有事。”
姨夫摇头,是对命运的无奈:“逃不掉的。因为一切都是岑北怀的授意。知道岑北怀的公司是怎么起来的吗?一开始他并不是做建筑的,年轻时他常常在黑道上混,幕后不知做了多少不正当的勾搭才有了今天的岑氏……”
“姨夫,你是说,那两个杀人犯和岑北怀认识?”我震惊的问。
“何止认识。”姨夫冷笑道。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过节啊。”
“你们没有,我和他有。”姨夫看着我道:“还记不记得姨夫之前做什么的?”
我愣愣的点头,恍悟道:“工作上的过节?”姨夫以前在质监站工作,而以岑北怀的作为很有可能与做事一丝不苟的姨夫起到冲突,可是,那也不至于丧心病狂倒杀人的地步啊。
姨夫没有否认,他说:“六年前,岑北怀建立写字楼的时候偷工减料,被查出来后他想贿赂我,我没买账导致岑氏亏损了一大笔钱。两年前,也是因为建筑工程,岑北怀与质监站的一位同事勾结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