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扒掉了自己几件衣裳,现在上身只剩下了一件肚兜。
穿着一件肚兜,跟一个男人共处一室,这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
不过,莫名的,她对凤天策有种特殊的信任,相信他决不会趁人之危。他若真是那种趁人之危的伪君子,前几次同他相拥而眠的时候,他早就对她做出不轨的行为了。
想到此,她反而放开了,大大方方地回视了过去:“你先出去,我要穿衣服。”
“这是我的房间,我为什么要出去?说不定皇埔英麒那小子还在外面哪个角落里窝着,我如果这时候出去了,他岂不是更加怀疑?”
看着她整个人包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颗头颅,这模样真是有趣极了,凤天策继续兴味地打量着她,忍不住想要逗她。
这丫头怎么会这么有趣呢?
迦蓝想了想,也不排除这种可能,皇埔英麒这小子心里阴暗着呢。
“那你转过身去,面朝墙壁,我没有说好,你不许转过身来。”
“有这个必要吗?又不是没有见过。”凤天策一脸嫌弃地数落道,“你身上也没几两肉,小身板青涩得像颗绿豆芽,都不够小爷塞牙缝的。你请小爷看,小爷都提不起什么兴趣。”
迦蓝气得牙痒痒,冲他低吼:“谁请你看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