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摸摸儿子肉嘟嘟的小脸儿,“娘娘那不是作弄阿白,那是为了锻炼教导阿白,让阿白长成个小小男子汉。”
苏白小小的叹口气,道,“娘娘总有道理。”他完全说不过娘娘啊。
苏先生笑,大言不惭,“那是因为娘娘总是占在正义真理的一边哪。”
苏白道,“娘娘,刚刚卿姐姐走时的模样叫我想到一句话。”
“什么话?”苏先生对儿子一向很有耐心。
“欲言又止。”苏白端正着小脸儿道,“我觉着卿姐姐像有什么事要跟娘娘说似的。”
苏先生笑问,“那你知不知道,为何你卿姐姐不开口说?”
苏白想了半日,老实的摇头,却奶声奶气的说了句逗趣的话,“我又不是卿姐姐肚子里的虫虫,如何能知道?”
苏先生大笑,一面笑一面问,“阿白,你跟谁学的这些俏皮话?”
苏白笑,“坏梨说的,我就记住了。”他常会去找梨子玩儿。
对于儿子的疑问,苏先生从不会因儿子年纪小就糊弄他,苏先生解释道,“你卿姐姐之所以不开口说,可能有三个原因:第一,这事她还没想好要不要开口;第二,这不是件好开口的事;第三,她喜欢憋着。”
苏白认真的问,“那娘娘知道卿姐姐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