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来她家聒噪着一道念书就好。
不 待赵长卿问,凌三姐便道,“是以前辛家的少奶奶,辛家,卿妹妹知道不?唉,说起来他家也是书香门第,辛家少爷的祖父就是进士老爷,不想这辛家少爷实在败 家,父祖过逝后没几年便将家业败的精光,自己也一病死了。辛少奶奶膝下无子,又立意守节,便出来寻个营生。跟卿妹妹家的先生一样,也是一月一两银子,包吃 住就好,并不需四季衣裳。”
赵长卿只得给凌三姐捧场,“那实在再好不过,表姐寻来的先生更加实惠。”
“我说也是。就是念书真的很贵啊。”凌三姐惆怅,“琴棋书画什么的,样样都价钱不斐,幸而祖父那里有琴有棋,肯借与我用。只是画画的颜料买来,也足足用了一两银子。这中秋节的新衣都没了。”
赵长卿心下好笑,道破凌三姐的用意,“表姐怎么还不识便宜?我要知道外祖父有琴,早去借来了使,哪里还轮得到表姐呢?一张琴,外头最便宜也要十几两吧。现在倒为这一两银子颜料唉声叹气。”
见赵长卿这样说,凌三姐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笑,“没新衣穿,当然伤心了。哪个像妹妹,总有新衣裙。”
赵长卿只得道,“我也只是出门见客的那几身,谁在家里还要穿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