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时辰,到睡觉时腿都是暖 的。”赵老太太说的很细,“那脚盆要齐膝才好,莫浅了。再找个懂些穴位按摩的丫环,每天按一按腿脚上的穴位,格外解乏。”
朱老太太笑,“你如今可是享了儿孙福。”
赵老太太笑,“长卿现在读了些医书,天天念叨这些,我跟着听几耳朵,现成跟母亲卖弄卖弄。”她这一辈子,守了大半辈子的寡,好在儿孙孝顺,不需大富大贵,日子也过得舒心。
朱老太太问,“可是跟给她请的那位女先生学医呢?”
“是啊。苏先生也通些医术,虽不算高深,长卿倒是对这个感兴趣,索性随她学去。”虽然苏先生救了赵长卿的命,不过,赵家并未大肆宣扬苏先生多么了不得,就是赵长卿病愈,也将功劳悉数归于将军府荐来的大夫身上。
朱 老太太却是透过现象看本质,温声道,“这位女先生很是不错,好生相待。”无他,赵家的底细,朱老太太自然一清二楚,赵长卿能长成这般举止优雅谈吐有致的姑 娘,绝不是赵家人能教导出来的。哪怕赵老太太,也没这样的才能。朱老太太略略思量便知是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女先生的功劳了。
赵老太太笑,“母亲说的是。长卿同苏先生最好,她念这些年的书,琴棋书画什么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