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得不服。
因为张老太太真的带郑氏出门过一回,赵氏就让人扒了郑氏的裤子压在中庭打了十板,郑氏的一双雪臀受苦不说,真是丢脸丢到郑氏恨不能没生这个脸。
赵氏的话虽难听,也不是没道理,“能自荐枕席的娼妇,本就品行不正,若出了这个门,真不知会爬到谁家的炕头去!若不看紧了,没的祸害了他人。”
如此几回,这许多年,郑氏竟连张家的大门都没迈出去过半步。
当年,郑氏出此下策,是看着表哥多情,表嫂温柔。她实在未料到,一惯温柔的表嫂撕去那温柔的面具,竟无情至此。再有自己的举人表兄,口口声声的温情蜜意,在族人岳家面前却是半个字都说不出。若早知赵氏手段,郑氏不见得敢跟张举人真爱一场。
只是,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
郑氏出不得张家门,赵氏平日里应酬出门从不带张凤鸾,张凤鸾出门只能是跟着张老太太。可是,张老太太一年老似一年,到底能靠几年,实在不好说。再者,张举人早有新宠,鲜少再登郑氏房门,郑氏并不在意有无宠爱,她担心的是女儿的终身。
一个女孩子,若无人认识,哪怕生的花容月貌聪明伶俐,又有什么用呢?
郑氏很满意女儿的本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