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高的闺秀们,大概都是明天请的。卿妹妹是个有盘算的人,你跟她关系一般,她不可能叫你过去,你去做什么?”
凌 三姐实在没法子,便把实话说出来了。凌二太太倒没觉着自家闺女的啥错处,反是不悦道,“卿丫头什么都好,就是一样,也忒势利了!怎么,穷亲戚放一天,富朋 友放另一天?要这样区别对待啊?你才不要去呢,倒跟上赶着似的。”自己认识那些个朋友,竟不给表姐妹的介绍认识,凌二太太想来便是不忿。前几天她早与丈夫 私下念叨过了,赵长卿这丫头人小鬼大的,小小年纪就跟将军府的姑娘交好,去年那一场病,将军府还荐了大夫过来。今年赵勇就升了百户,说不得这官儿就跟将军 府有关呢。
当然,凌二太太醋也是白醋,尤其赵勇升了官,她更不敢得罪赵家。
不过,今天这事就比较让她生气了。
凌 腾沉声道,“母亲也不用说这样的话,要怎么一起请呢?本就不是一类人,咱们在家随意惯了的,富贵人家未免规矩多。就是朱家老太太过生辰,也是分开来请的, 宴请时不同的人坐不同的席面儿,这是自来的规矩了,跟势不势利的不相干。母亲想一想,姐姐过去合不合适。本就不认识,非要去跟人结交,上赶着不是买卖,何 必去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