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了?怎么就非赵姑娘不可了?”
楚越递上帕子问,“娘,这是怎么了?你不是不同意吗?我看大哥现在还好啊。”
“好 什么好?深更半夜的跑人家房子外头瞎转,这边城的风多凉啊,晚上就跟刀子似的。他就一点不知道体贴父母,他是拿刀戳我的心呢。”楚夫人泣道,“这要万一冻 出病来如何是好?他又天天骑马去大营里当差,晚上熬神,白天没精神出半点差错可如何是好?我是没法子了,你去跟赵家说吧,这亲事咱家是愿意的。”
楚越颇觉不可思议,劝她娘,“娘,你既应了,就欢欢喜喜的,别这样哭天抹泪,大哥不是那种不孝的人。要不我再跟卿妹妹说一说,叫她再来劝劝我哥。”
“罢了罢了。”楚夫人泪眼长叹,却是认了命,道,“这岂是人劝的?再说,又不是人家姑娘勾引的他。人家好端端的,你哥总是这样,不是常法。若不遂他愿,怕是心里要做下病的。你不知道你哥今天多高兴,我也许久没见他这样快活了。”
说着,楚夫人的眼泪又下来了,“自从去年你爹知道他这事,没少打他罚他,看他强打精神的样子,我心里也很不好受。我想着,赵姑娘又不是什么天仙绝色,两人不见面,慢慢的你哥也就忘了的。谁晓得这一根筋的犟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