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暂且在寒舍住下,有两位在,寒家便有了主心骨儿。”
苏先生道,“夏文就住下吧,服了药有他看着就行了。若能平安的退了烧,这病便好了一半。”
凌大太太忙吩咐小丫环给夏文收拾干净的屋子。
凌氏与苏先生回家时已是傍晚,凌氏先去的赵老太太屋里,赵老太太忙问,“腾哥儿可还好?”凌二太太是个祸头子,凌腾却是再懂事不过,赵老太太年纪大了,心里就格外惦记事。
凌氏心下担忧侄子,依旧笑着安慰婆婆,“当时瞧着险,有苏先生和夏文一并开了方子,夏文在我娘家住下了,也帮着照看阿腾的病情,苏先生说了,病虽有些险,倒还可有用药的余地,想来是能好的。”
赵老太太放了心,道,“那就好。”见媳妇脸上颇有些倦色,道,“去你屋里歇歇吧,一会儿吃饭不用过来了,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凌氏笑,“我过来跟母亲一道吃,人多热闹。倒是衣裳还没换,我先去换衣裳。”
赵蓉一路跟了母亲过去,忍到主屋便迫不及待的问起来,“表兄到底是什么症侯,病从何起,娘知道不?”
凌氏担了半日的心,坐在榻间动都不想动一下,道,“打昨儿个就高烧不退,先时还烧得说胡话,我们去时,胡话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