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一十的同婆婆兼姑妈说了。
这几年,儿子鲜有在家,陈夫人心里埋怨瑶瑶狐媚子勾引自己儿子,也有些怨侄女太笨,怎么连丈夫的心都留不住。陈夫人听了此事先问,“阿云不是在做粮草生意了吗?怎么又想做药材生意?”
陈少夫人拭泪道,“姑妈还不知道他么,先时年轻不懂事,如今是知道上进了。”
陈 夫人道,“一点子小事,待阿山回来我与他说就是。这也不一定是他听了外头那女子的话,那女子说是出身有碍,却是还算知道些本分,从不敢干涉阿山的事。阿山 前些天魔怔的要把知哥儿送到外头去养活,简直把我气个死,还是那女子知道本分,劝住了阿山,可见还算懂事。”陈夫人劝儿媳妇道,“你也别太计较了,远哥儿 在你膝下,好生教导他,日后他有出息还不是你享福。”
陈少夫人听到陈夫人竟赞起瑶瑶来,心中既惊且怕、六神无主,再顾不得说药材生意的事,虚应几声,见婆婆没别的吩咐,便退下了。陈夫人见儿媳妇魂不守舍的走了,忍不住沉沉的叹了口气:这个侄女,越发的沉不住气了。
陈夫人再心疼侄女,到底儿子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何况陈山理由充分,摒退了下人同母亲低声道,“陛下突然暴病,昏迷已有七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