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回的好水?”
郑妙颖笑,“沾了边。”
赵长卿想了想,又道,“煮茶的水,常用泉水、江水、井水,这三样水,都不好过久存贮。如姐姐这样千里迢迢回来帝都的,必是久存的水。凡天下之水,唯天上无根之水,久贮愈清愈冽。我猜,姐姐这罐里的水,不是雪水便是雨水了。”
郑 妙颖哈哈一笑,“已有七分准。”见水已煮开,自锡罐中取了茶叶,长几上的一套茶具小巧可爱。茶壶精致如香橼,杯子小巧如胡桃。一时,郑妙颖满酌一杯递给赵 长卿,赵长卿双手接了,先闭目闻其香,再小口小口的慢慢品啜。便是赵长卿自诩大俗之人,也觉滋味醇厚,香气凛冽,绝非凡品。
赵长卿饮完一杯,郑妙颖再为她续了一杯,如是再三,还想喝,茶已见底。赵长卿赞叹,“这是什么茶,如此神妙。”
郑妙颖笑,“今年的新茶还没得,这是去岁的冬茶。”
“就是寻常的冬茶不成?”
郑妙颖笑,“比寻常的冬茶略好一些,不过,也不算绝品。难得这水好,是我在山中庵堂住着时遇着大雪,收的松针上的雪,只收了这一小瓮。就埋在松树下,放了四五年都没吃,这回来帝都,实在难舍,就一并带了来。”
赵长卿颌首称赞,“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