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天气转暖,屋内的水仙花开到春日便尽数凋零了去,外头的迎春花灿烂的如同这场轰轰烈烈的春闱一般。
在贡院考了九天,文章如何暂且不知,倒是人人皆考出了一身馊臭气。夏文等人被接回家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沐浴,第二件事便是吃饭,吃饱喝足蒙头便睡,夏文睡的最少,也一觉睡满了十二个时辰,如赵长宁,直睡到了第三天早晨方罢。
赵长卿笑,“亏得咱家不缺大夫,这世上也没一种磕睡病,觉着如何?”
赵长宁道,“饿啊,永寿还不叫我吃饱。”
“睡了这么长工夫,是不能吃得太饱,先喝一些米粥让肠胃适应一下,吃两日清淡的才好进荤腥。”赵长卿问他,“题目难不难?”
赵长宁好歹也是考过举人的,道,“不太难,反正我全写上了。”
赵长卿笑,“那就好。”
赵长宁双手合什,“菩萨保佑叫我一次过,我可是死都不想考第二遭了。”
赵长卿:……
还是问她弟弟,“怎么了,这九天考得这样痛苦?”她家出身寻常,赵长宁也素不是娇惯的性子,不至于连这点苦都吃不得。
赵 长宁年纪小,头一遭春闱,就是不过也没啥,再加上他率直的性子,心里素质很不错。赵长宁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