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侯爷年轻时颇有几分肖似吧。不过,我消息不灵通,不知道宋家两位公子出 走的事,不然,再怎么也能猜出来。他们母家姓纪,出身武安侯府。所以在边城才会用纪的姓氏,唉,简直是摆在明面上了。”
苏先生如数家珍,赵长卿愈发疑惑苏先生的出身。
苏先生有一双能看破世人心事的眼睛,微微一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赵长卿十分了解苏先生的脾气,于是便不问,忽又担心起来,道,“承恩侯府会不会有人认得先生?”
苏先生却无此忧虑,“苏白都快二十了,这许多年过去,就是旧友故交站在眼前,恐怕也认不出我。何况,我跟承恩侯府的人原就不熟。”
赵长卿不禁问,“那先生怎么认得宋侯爷的?”
苏先生道,“宋侯爷状元出身,当年天街夸官,何等风采,如我这般年纪的女人,大多都认得他。”
赵长卿诧异,“我听闻帝都女孩儿规矩严明,难道还可以去外头看男人?”
苏先生莞尔,“长卿,平日间咱们出门,也没人拿咱们当怪物吧?街上妇人娘子也不少。宋皇后未进宫时,也可以在西山脚下开办书院,你怎么会觉着帝都人保守迂腐?”
赵长卿道,“我的人说的。”
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