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睡起来极舒适的。”
夏老太太笑,“好,好,这就很好。再想不到你这样周全的。”
赵长卿笑,“都是应该的。”
夏太太道,“来前我直担心,想着你一人在帝都,收拾宅子这样的大事,亏得阿文心宽全交给你办。唉,先前本没想着要来,你也不知道信儿,定很是操劳了一阵吧。”
赵长卿笑,“无非是多置办些东西,东西倒还好说。就是先前下人不够使,想买些好的吧,又不好买,幸而遇着发卖官奴,方挑了几个得用的。”
“这就很好了。”夏太太道,“咱们不是那等富贵之家,就是现在的日子,我也是没想过的。”
赵长卿笑,“相公这就要去翰林院当差,以后少不得与同僚来往,我就想着,买个宽敞些的宅子,以后相公交际人物,起码请客吃酒的也便宜。”
夏家人再无话说。
房舍都是干净的,就是收拾整理东西,也有丫环瞅着,中午吃了顿团圆饭,车马劳顿,晚上便是各在各屋用的。
夏文泡了个澡,躺在床上同赵长卿说话,“亏得是你,我真是头晕脑胀。”
赵长卿笑,“你还有脸说头晕脑胀,走前你是怎么跟我说的?”
夏文直叹气,“我刚回家,老太太问起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