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娇惯了些。只是这表姐表弟的,也该问一问武儿的意思。我天天在家里,难道还看不出老太太和姑太太的心意?亲事不比别的,必要两相情愿,以后方过得 和美日子。你看文哥儿同他媳妇,成亲这好几年,脸儿都没红过一回。文哥儿自娶了媳妇,人也老成了,也知上进了,功名也考出来了。武儿一样是我儿子,还是小 儿子,我一样的疼他,他这亲事,我早放在心里的。老太太姑太太有意武哥儿,我早私下问过武哥儿了,武哥儿不乐意,我有什么法子,只得闭口不提罢了。”
夏老爷道,“这亲事,自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夏老太太沉了脸,“老爷别说这过头话,日子是小夫妻两个一道过的,若武哥儿死活不情愿,强扭着结了亲,耽搁的难道只是武哥儿,莲姐儿要怎么着?她是老爷的亲外甥女,姑太太守寡多年,就指望着莲姐儿呢。到时得生出多少是非来。”
夏老爷道,“我问问阿武就是。”
“你好生与他说。”夏太太道,“要我说,他们表姐弟自小在一处玩耍,怕是离得太近,只有姐弟情义。”
夏老爷不以为然,“先成了亲,慢慢处着就是。情分都是处出来的。”
夏太太不再理他。
夏武每天去宋府念书,中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