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第一次见面起,难道那时我便是算计你的?我有对不住你的地方,也有待你好的时候,对不对?你要觉着我始终都在算计你,那我可就冤死了。我不是 想求娶你,你的脾气我还不知道么,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难回头的。我更不想叫你不痛快,可除去这些,咱们还算是朋友的,对不对?”
赵长卿不似楚渝这般言语机敏,不过,她素有主意,道,“以后还是少见面的好。”
“要不是事关你的终身大事,我怎会来打扰你的清静。”楚渝恳切道,“我知道,你再不会嫁我的。你说我不懂怎样才算爱一个人,你还说你始终盼我好。我,我虽比不上你,我也是盼着你好的。就算你要嫁人,我也是盼着你嫁得如意郎君,一辈子顺顺当当的才好。”
赵长卿轻轻叹了口气,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她实在没有楚渝的道行,能言善辩不说,还唱作念打,样样俱佳,有时面对楚渝,她都不知道,楚渝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
楚 渝道,“是李家的事,你还是慎重的考虑一下,我不是说他家不好。可李大人这理藩院尚书已经有些年头了,眼瞅着过两年就致仕。李家,以宁安侯这支为尊。李大 人这支与宁安侯府没的比,之所以他家相中了你,是因为这两年家里入不敷出。你私产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