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岂能免责?怕是大人怒火难消,小哥得有池鱼之殃。”
    金鸳鸯淡淡地说着,这小厮一听脸色更差了,看着金鸳鸯的目光似是要把金鸳鸯生吞活剥了。金鸳鸯在内宅多年,这等阵势根本不足为道,小厮在她淡然的目光下,狠狠一跺脚,道:“瞧你这副样子,难不成你还有什么法子?”
    金鸳鸯仍是看着他,他便想起金鸳鸯之前问的话,道:“尚有半个时辰……”小厮顿了顿,又道,“本是一个时辰,只是大人吃的不多,每每都提前半个时辰出府。”
    金鸳鸯蹙眉,问道:“大人平素喜欢吃些什么?”
    小厮瞥了金鸳鸯一眼,道:“说的是大人的曳撒,怎么又说到了吃上头?”
    金鸳鸯却不与他废话,自行去到里屋。之前这小厮已经将曳撒取出,已挂在屋里的架子上。金鸳鸯心道,这人胆小怕事,却也是情理之中,将曳撒取出,还能与自己说这么些废话,却不是个心眼坏的。她招呼道:“可会烘衣服?”
    小厮急道:“自然会的,你又想做什么?”
    金鸳鸯对他道:“你还没说大人喜欢吃什么。”
    “大人讲究的很。”小厮支吾了一声,大概是也不了解雨化田的口味。
    “大人吃牛乳吗?”
    小厮脸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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