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模一样。他向来谨慎,坐在位置上,先由那小厮试吃过了,才由金鸳鸯服侍着用膳。
金鸳鸯和小厮见雨化田虽是慢条斯理地吃着,脸上也没什么表情,却是有吃完酥酪的势头,不免都放下了心。
“这是你做的?”
愣了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是在和自己说话,金鸳鸯微微福身:“回大人的话,是奴婢做的。”
金鸳鸯回答完,眼皮子还未眨一下,忽觉下颚传来一阵痛楚。她惊骇地睁大眼睛,却只对上雨化田一双阴冷的眸子:“本督素来喜欢聪明的人,却讨厌将聪明用在本督身上的人。”
金鸳鸯只觉得他大手如铁,禁锢的她下巴要脱臼般。
她痛的无法说话,一时又想起自己在厂督府几日竟比在荣国府几年还要难熬,可她只是想好好活着,用小聪明讨好雨化田,只是想活下去。她心中这么想着,虽是痛的想落泪,却死死地憋住了眼泪。泪蒙蒙的眼底虽是一惯的柔顺,偏又有些倔强。
雨化田最终还是放开了她,因为半干的曳撒此刻已经干了。
而雨化田需要金鸳鸯伺候他穿戴。
金鸳鸯白皙的下巴上一片青紫,旁观的曹静二人都是惊愕不已,也是越发弄不明白厂督的心思。
金鸳鸯从未服侍过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