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逗她,他倒是要看看她能装到什么时候。
    鸳鸯立即抬眼,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然后飞快地低下头,用细若蚊足的声音道:“……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雨化田猛地收回自己的手,轻咳一声,道:“本督去沐浴了。”
    鸳鸯略略惊讶地看着雨化田,见他依旧脸若冰霜,不见喜怒,而脑袋微微昂着,不可一世,继而出了玄关去往浴室的方向,她摇摇头——定然是自己病糊涂了,怎么会觉得督主刚刚像是手被烫到一般飞快地缩回手呢?
    “阿嚏……”鸳鸯捂着鼻子,因风寒而一脸绯红,她也快速地回去自己屋里,打算洗个热水澡,换件干净的衣服。
    次日,马进良代雨化田送来聘礼,运聘礼的马车足足十辆,随行护送聘礼的人是西厂的锦衣卫,一个个身穿飞鱼服,佩戴绣春刀。寻常百姓自然是好奇这太监娶妻一事,可到底这太监是西厂的厂督,还没有那个不长眼的敢去瞧热闹。这一路吹吹打打送来聘礼,却是连半个围观的人都没有。加之戴着兽首面具看不见表情的马进良领队,一众不经常笑,此刻笑起来虚伪的连马进良都不忍直视的锦衣卫随行,这下聘的队伍真是要多诡异就有诡异!
    其实雨化田本人不喜欢这么铺张麻烦,换个角度来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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