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心头。
难道自己被他关时间长了,一自由了反而不习惯了?
不可能!
安逸就带着这种纠结的情绪,辗转了半天才沉沉地睡去,这次她又梦到了楚盛钧。
他穿着那身黑色的衣服,那醇色的黑好像恶魔在挥舞着羽翼,慢慢地将自己的周身一点一点染黑,他侧着身对自己说:“安逸,你这辈子都别想离开我。”而后一秒黑色渐渐淡去,楚盛钧换上了身白色西装,在教堂里牵着苏蕴雨,慢慢地走上红毯。
梦里的自己一直在哭,她为什么哭,也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多眼泪,就这么怔怔地看着他,从开始一直哭到结束,没有别的动作,也没有别的语言,楚盛钧走红毯的时候一回头看着她,满眼的讥诮和不屑。
她就在那一瞬间惊醒了,在床上呆坐了一会儿,安逸抚去额角的冷汗,带着点嘲弄地自言自语说:“哭什么,出息呢?这点事也值得你哭。”
翌日,她还是乖乖地吃过早饭以后被司机载着去上班,今天上午却是他们随团演出的人出发的时间。剧团同意安排了大巴车,本来安逸被安排坐在靠窗的位置,她一看到安排就跟旁边坐着的人商量换座位。
而且一出门就带上了墨镜和口罩,身边的人问:“安逸,虽然这天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