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是山不转水转。快请快请!”李大人十分客气,这客气不光是有求于人,还是因为廉先生的身份,廉先生也算是当代大儒,十分有才学。皇上都尊重一二,更遑他们这些人。
“那时在苏州呀,我与淑贞处的极好。只是却不知她家竟是这般的显赫。”廉夫人为人可十分热情,不似廉先生冷淡。
李大人微笑,并不提妹妹因为嫁给靳远几乎与家中决裂。
“妹妹惯是为人低调。”
廉夫人笑:“这话对。”停顿一下,想到旧日好友已然不在,廉夫人又有几分惆怅。
“廉伯伯、廉伯母,你们尝尝这个,这是我们家中自个儿腌渍的梅子,作为餐前开胃小点,十分爽口呢。”桑柔看气氛不好,忍不住开口,虽然有些傻,但是总归是不让气氛弥漫忧伤气息。
廉夫人微笑:“个小丫头。”又瞪一眼自个儿儿子,“你什么时候就能如桑姐儿这般贴心。”
廉炜霆挑眉笑。
“你看看,我说话,他们父子俩便是这般,都是一个不回答,可怜我呀。每日伺候他们,倒是让他们厌烦了。”廉夫人唱作俱佳。
廉先生躺枪了!
“廉伯母这般说笑,阿桑可会当真哦。”桑柔笑眯眯。一个合适的壁画也不好做,偶尔还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