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贾庆一的父亲看着媳妇,又看看儿子,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贾庆一吓得赶紧去扶他。
贾庆一搀着父亲回了房间,老头儿躺在床上,幽幽的叹道:“庆一,这辈子,是我毁了你还是你自己毁了你呢?孙子……呵呵……孙子……”
随后跟进来的老太太急了,“你说我孙子怎么了?萧珊把孩子做了?不能啊?昨天我还去看她了,萧珊现在挺好的啊。”
“是乔薇雅,乔薇雅她……”
“别提那个贱‖人!都是那个贱‖人害了我们庆双,要是让我看到她,一定把她千刀万剐……”老太太一脸愤恨的喋喋不休,骂得一声比一声高。
贾庆一的父亲被媳妇无端打断,更生气了,看着他起伏不定的胸膛和苍白的脸色,贾庆一赶紧打断了母亲。
贾庆一一手捂着伤口,一手给父亲抚胸口顺气,好不容易等他顺过气来,贾庆一的父亲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乔薇雅并不是无端失踪,她当兵了,特招入伍的。”
贾庆一也当过兵,他当然明白乔薇雅当兵意味着什么!
老太太一撇嘴,“当兵怕什么,一个当兵的有什么能耐,你让老李把她开了不就行了。”
须臾,她又问道:“乔薇雅有什么能耐,都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