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和心智去说出任何拒绝的话,只是贝齿狠狠地咬在焃昀宽厚的肩膀上,让自己不至于喊出声。
这种压抑、折磨又怕人知晓的惶恐不安交织在一起的欢愉是这个世上谁都无法阻挡的沉沦,而马车外,知趣的手下早就故意让两辆马车的距离拉开一些,而且后面的马车守卫的人也变得更少了。
临青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而外边的天也已经黑了。
“饿了吧?起来喝点粥!”焃昀正坐在房间里看书,见临青溪醒来,暧昧一笑,然后让玉扇把热好的粥端进房间来。
临青溪的脸皮早就被焃昀练厚了,两个人的关系天下皆知,现在差的不过是一场婚礼而已,而她根本不在乎,有一个疼爱自己的男人在身边,还有孩子们围绕,她知足了。
喝完粥,临青溪洗了澡,然后继续卧床睡,她真是被焃昀折腾得太累了,也不知道焃昀怎么精神会这样好。
第二天继续赶路,四个孩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很是热闹,而临青溪也发现俊俊对楚衍的态度正在转变,两个人有朝着好朋友发展的趋势,至于朵朵每次和楚衍靠近的时候,正正都要搞破坏。
“娘,你看他又牵着妹妹了,他是坏人,你把他送回去好不好?”正正撇着小嘴对临青溪控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