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哥说得对,事情不是逃避就能过去的。”
    将那天在深山拍的照片冲印出来,荣浅第一时间便去了玻璃房。
    厉景呈坐在沙发内,时不时抬头看向荣浅,她手刻得酸了,便抬起擦下脸,眼里的坚毅点亮了已经降临的暮色。厉景呈不由看得入神,更多时候,荣浅身上所折射出来的光芒要比她的脸更吸引他。
    荣浅再次回到学校时,没有经过荣安深的同意,荣安深本来已经找好关系,到时候荣浅只要混张毕业证就好。
    她手里捧着东西走进教室,原本的喧闹在看到荣浅时安静下来,林南从椅子上起来,何暮也走了过去,“浅浅,你怎么来了?”
    坐在教室后方的朱婷婷抱起双臂,“害人精,还好意思来。”
    荣浅充耳不闻,她将东西放到讲台上,小心翼翼将红布移开,里面是一尊佛像,雕刻得栩栩如生,比照片上所拍摄的更加赋予神韵。
    荣浅退后步,朝着刘老师曾经上课的讲台鞠了下躬,“刘老师,对不起。”
    教室内,顿时鸦雀无声。
    学雕塑的都知道,如果不是百分百的用心,是不可能雕刻地这般活灵活现。
    林南看了眼荣浅,只觉她似乎和平时那个养尊处优的千金小姐有很大的不一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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