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去送他也不迟。”
    “你个疯子,你关着我做什么?让我离开这!”
    厉景呈手落向门把,幽暗的眸子攫住她不放,“放你出来也行,就当帮了你一次,怎么样?”
    荣浅自然听得懂他的话外音,她拍打玻璃的动作收住,手也垂了下去。
    厉景呈转身离开,荣浅望着他的背影,手机也没在这,她没法求助任何人。
    中午时分,家里的佣人给厉景呈打个电话,问他要不要给荣浅送饭。
    厉景呈说不用,让她饿着。
    其实他知道,她的玻璃房里备着些零嘴,一时也饿不到她。
    傍晚四五点时分,厉景呈驱车回去,路上就开始下起零星小雪,等回到帝景时,大片大片的雪花飞扬,荣浅冷的不行,瑟瑟发抖。天气降温,她身上还是单薄的衬衣和裤袜,就算批了件外套也顶不住突来的严寒。
    男人撑着把透明的伞,荣浅看到他举步走来,深灰色的家居装被他诠释的恰到好处,覆盖的白雪和伞的颜色融为一体,她走到门口。
    厉景呈单手插进裤兜,“想清楚了?”
    “你让我想什么?”
    是啊,让她想什么?
    她不爱自己,不是关她几天就能逆转的事。
    荣浅哆嗦着,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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