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绑我一个晚上,我手非血液不流通废了不可,而且刚才给你翻译,我又累又困喝了不少咖啡,真想上洗手间,我已经尝到教训,给我松开吧。”
荣浅扭头冲他看眼,真要绑他一晚上,似乎也说不过去。
她抱紧枕头,“我怎么知道,我要放开你了,你会不会报复我,还是一直绑着你好了。”
“不会,我说到做到。”
荣浅拖着脚步走到床边,“骗我怎样?”
“骗你不是人。”
荣浅闻言,心就定了,厉景呈都能说出这种话,那她就不用担心了。
她跪在他身侧去解,但打了死结,一时很难拆开,厉景呈仰面盯向她精致小巧的下巴,荣浅好不容易解掉一边,厉景呈抽回左手,嚯,下手真够狠的啊,手腕一道红痕怕是半天都消不去的。
荣浅满面戒备望着他,厉景呈并没有其余动作,“看什么,继续啊。”
荣浅见状,彻底放下心来,将他的另一只手也给解开。
厉景呈坐起身,手掌相互揉向腕部,他挑了一条领带丢在边上,“限量款的,你用来当绳子?”
“厉景呈,说好不秋后算账的。”
男人揉着,揉着,眼里的精光逐渐显露,狭长美目只是轻轻那么一眯,便透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