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荣浅夹了一个虾子,放到碗里,“他这样,其实就是被惯出来的,平时就我们两个人,难道他自己就不会剥虾壳了?”
荣浅说完,将碗朝厉景呈手边一推,“你剥个试试。”
沈静曼的脸往下沉。
对于盛书兰来说,荣浅所做的事都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厉景呈知道荣浅什么心思,这几日被沈静曼教训得不轻,她本就不是什么逆来顺受的小媳妇,她甚至觉得女人才该被捧着,宠着。
荣浅脚在桌底下朝厉景呈踢了踢。
男人拉过碗,替她将虾子剥好,荣浅凑过去张开了小嘴。
厉景呈将虾肉塞进她嘴中。
就跟喂个小狗似的。
荣浅满意地点点头,“妈,您以后别太惯他,他其实自己什么都能做。”
“景呈,你就这么由着她?”
厉景呈拿过边上的毛巾,擦拭干净双手,“妈,荣浅说得对,我早就过了被你们惯着的年纪了,你应该教书兰自我一些。”
盛书兰闻言,不由垂首。
吃过晚饭,沈静曼将盛书兰叫到房里。
“书兰,这次来南盛市,我是想让你留在这的,可你这幅样子我也帮不了你。”
盛书兰跟在沈静曼身后,“妈,我还是跟你回吏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