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谦朝盛书兰摊开双手,然后起身往外走。
    书房门一合上,厉景呈厉色问道,“你都听到什么了?”
    “我都听到了。”盛书兰也不隐瞒,她了解厉景呈,与其骗他还不如说实话。
    “很好。”厉景呈走到盛书兰身侧,绕过书桌后坐向后面宽大的座椅内,“你倒是说说,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是告诉荣浅真相让她离开,好让你趁虚而入吗?”
    盛书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她腰疼地站不住,只能按着桌沿,“景呈,你就这么想我吗?”
    “以前我认识的盛书兰,不会这样做,可是我离开吏海那么久,我怎么知道你变没变?”
    盛书兰潭底聚起悲凉,“是啊,你离开的时间那样久,连我是怎样的人你都要重新考虑了。”
    他拿过书桌上的打火机,铂金的质感尊贵冷艳,在指尖飞快的旋转。
    盛书兰仍然是口气温和,“景呈,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这样瞒着她,自己心里始终有个结,会难受一辈子……”
    其实,厉景呈知道盛书兰是怎样的人。
    她爱他,并且是无法自拔地深爱。
    这就是她的软肋。
    他真不是什么善人,她最痛的根源,恰好给了他理所应当地利用。
    “对,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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