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怎样?”
    “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心给击碎掉?”
    荣浅咬着牙关,“我们之间的事,别扯上霍少弦。”
    “可他却一直横亘在我们之间,”厉景呈随手将烟掐熄,“荣浅,你知道么,我多希望他消失掉!”
    “你——”荣浅跪在厉景呈跟前,“你让夏茵离开南盛市,真是为我好吗?你究竟藏着多少事怕我知道?”
    男人联想之前,忽然划开抹嘴角,“怪不得今晚怎么都不让我碰你,荣浅,原来你是嫌我脏?”
    荣浅之前是说过那个词,可也是一时气急了。
    厉景呈未等她开口,自顾往下说道,“我从来就没瞒过你,我在你之前,是有过不少女人,那又怎样,你要真嫌我脏,我这样碰过了你,你又能干净到哪里去?”
    荣浅气得胸腔不住起伏,“我是不干净,我是不干净。”
    她背过身,将被子拉高过于头顶,厉景呈的占有欲太过强烈,她和霍少弦的曾经在他眼里,已经从无关痛痒变成了一根深深扎进去的刺,不管动不动,刺都在肉里面,拔不出,剔不出。
    身侧的床铺忽然松了下,厉景呈捡起旁边的睡衣穿上后起身往外走。
    翌日,荣浅很晚才下楼,厉景呈昨晚出去后再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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