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反正不要。”
    厉景呈没再开口,生怕她又激动,他心绪繁芜,靠着床头,半晌后,听到荣浅的呼吸声逐渐沉稳。
    厉景呈拿过床头柜上的那张单子,心里的悸动到这会都没法抚平,直到后半夜,他这才躺到床上拥紧荣浅。
    这一晚,谁都睡得不安稳,厉景呈辗转反侧,荣浅累了,睡得很沉,男人凑到她耳畔轻语,“浅宝,我们有孩子了,难道不好么?以后我就有两个宝,我不管,这个孩子我一定要,说什么都要。”
    清晨,第一缕阳光射进来,厉景呈抬手挡住眼帘,他忽然惊醒,手掌探向旁边,是凉的。
    他睁眼一看,心惊肉跳,哪还有荣浅的影子。
    厉景呈吓得不轻,“荣浅,荣浅!”
    他掀开被单起身,拖鞋都来不及穿就大步往外走。
    匆忙下了楼,佣人迎上前,“厉少?”
    “荣浅人呢?”
    “荣小姐出去了。”
    “什么时候的事?”
    “半个多小时吧。”
    厉景呈晃神,心里的答案呼之欲出,他太阳穴处青筋直绷,光着脚快步往外冲。
    佣人瞅着他的背影喊了声,“厉少,我说的是……”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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