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从未改变过。
    逆来顺受,小心翼翼,他期待她有绝地反击的机会,哪怕是回一句嘴,或动一下手都行。
    盛书兰低眉顺目,“好,我这就去。”
    厉景呈眼里除去失望外,还有厌恶。
    他厌恶她这种无休止的懦弱!
    巩裕扯住她的手臂,将她一推,盛书兰穿着旗袍叉不开身,肩膀撞向墙壁,即便是疼得厉害,她也没喊出声。
    “小妈,您消气了吗?”
    “我有什么可气的?”
    “您要是消气了,就上楼吧,我把这打扫干净。”
    巩裕闻言,心里越发有气,拽过盛书兰将她按倒在地。
    厉景呈想转身离开,但却鬼使神差般往下走。
    听到脚步声,两人均抬起头。
    巩裕也不怕,双手抱在胸前,“是景呈啊,怎么没在陪浅浅。”
    荣浅走到楼梯转角处,看向下面。
    厉景呈越过巩裕,站到盛书兰跟前,“小妈,同样的戏码你演了二十几年,不累吗?”
    “你心疼啊?”巩裕扬笑,厉景呈个头很高,她不得不仰着下颔,“荣浅要看到你眼里的疼惜,不难受么?”
    厉景呈蹲下身,拉住盛书兰的手将她搀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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