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云也从来没对她动一下手。
    “把李芳轰出去,该结的工资给她,今后哪家敢用她,就是跟我们厉家过不去。”沈静曼伸手拍了拍盛书兰的手背,“书兰,你要好好谢谢荣浅。”
    “浅浅,谢谢你。”
    巩裕起身走到巩卿边上,“姐。”
    沈静曼重新审视着对面的荣浅,她尽管年轻,但主意多,胆子也比书兰大,假以时日,想必能坐好当家主母的位子。
    盛书兰垂下脑袋,荣浅越是光芒四射,她却越感觉到自卑。
    她被人陷害了,没想到却还要靠荣浅才能翻身,怪不得厉景呈说她懦弱,盛书兰越想越难受,连头都抬不起。
    “姐,我们回房。”
    巩裕面色阴郁,毕竟巩卿做的所有一切也都是为自己。
    厉景呈抬首,目光犀冷,“这样肮脏的心,就不怕有一天腐烂掉吗?”
    巩卿没有回嘴,只是看向了荣浅,眼里的恨意令她全身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