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弦不止要打他,更想杀了他。
荣浅穿上拖鞋欲要起身,厉景呈抱住她的腰不放,“哪也别去。”
“你的伤口不清理,会毁容。”
男人闻言,手这才松开。
荣浅被气出笑来,这是有多在乎这张脸,她找来棉签和药水,荣浅小心翼翼替他擦拭着伤口,厉景呈垂下的眼帘落在她隆起的肚子上,“痛吗?”
“不痛。”
“你要不是人,才会不痛。”
荣浅呛他。
厉景呈看着她刻意放柔的动作,如果她知道了他为什么挨打、被谁打,还会这样细致地替他处理伤口吗?
想到这,男人心里就堵得慌。
荣浅下手很轻,弄到最后,手都在抖,她叹口气,“你是不是又得罪了什么人?”
厉景呈接过棉签后丢进旁边的药箱,“没有。”
“再说没有?”荣浅心有不悦,“即便对方真是神经病,那么多人不找,为什么偏偏找你?”
“有些事你就别管了。”
荣浅将手里的东西一丢,“好吧,随便你被打成猪头,我才不要问。”
她起身就要走,厉景呈一把将她拽过来后抱紧,“我是不想让你担心。”
“可你这样,我更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