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厉景呈这会在她跟前的话,她一定要咬掉他块肉,或者要他半条命。
    荣浅额际出汗,身后有急迫的脚步声传来,荣择见她跪在那里不动,他蹲下来却见她泪流满面,“浅浅,你怎么了?”
    荣浅摇下头,这么久以来,头一次给了他这个称呼,“哥,你扶我起来。”
    “好,”荣择将她搀扶起身,她一张小脸白得跟透明的纸片般,眼睛通红,“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就是想妈妈了。”
    “那你也不能这样,你现在还怀着孕,孩子要紧。”
    荣浅的视线投落向隆起的腹部,一种说不明的情愫搅乱掉她的心,荣择替她掸了掸膝盖处,“快回去吧,一会受凉可就麻烦了。”
    她被他拉着向前,荣浅犹如傀儡般,步步艰难。
    到了车上,荣浅一声不吭望向窗外,荣安深做完记忆中这件事,也就一身轻松,靠着车窗很快睡过去。
    回到帝景,荣择将车停在门口,他目光透过后视镜落向荣浅,“浅浅,到了。”
    她收回神,透过车窗望向偌大的别墅。
    茂密葱郁的欧式花园,连绵不绝得修剪整齐的花草衬着整个建筑更加雄伟辉煌,白色的墙沿在浅红色屋檐装饰下透出一股荣浅从未体味过的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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