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改了称呼,荣浅听到少奶奶三字时,握着筷子的手又是一紧。
厉景呈替她夹了个,他替她吹着气,她老被烫到嘴,厉景呈自己碰了下,确定温度不会烫嘴后这才送到荣浅嘴边。
她却咬着牙关并不张开。
“不是想吃吗?”
“你,你自己吃吧。”
他探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荣浅生怕他起疑,这才张开嘴。
厉景呈将饺子小心送到她嘴里,荣浅看着他又在替她吹第二个,这样亲昵无边的举动,却令她难以下咽,她觉得恶心极了,连自己都快装不下去,更别说厉景呈,他凭什么能瞒她到现在?还能这样若无其事,假装把她当做宝一样捧在手间?
身体是最诚实的,不像心,能假装,她喉间犹如堵住般,荣浅一时隐忍不住,侧过身将嘴里的饺子吐在地上。
厉景呈丢下筷子,神色大惊,“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干呕着,几乎要将苦胆都吐出来。
“过了头三月怎么还会吐?是不是吃坏东西了。”
荣浅望着他脸上的急迫,她取过纸巾擦拭下嘴角,目光望入男人的潭底,“我没事,就是觉得恶心。”
说这话时,她将最后的两字咬得很重。
厉景呈蹲在她身前,拿了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