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掀翻掉不成。
    他站起身来,“我进洗手间换,顺便冲个澡。”
    荣浅嘴边勾勒抹冷笑,“厉景呈,别躲躲藏藏的了,我都看见了。”
    男人伸手抚向颈间,面色沉郁,一时有种说不清的感觉,“昨晚,我喝了点酒。”
    “我不想听,”荣浅打断厉景呈的话,“是我让你跟宋谦出去玩得,有没有自制力是你的事,现在对我来说,让我的心情不受影响,让小米糍好好出生才是至关重要的,厉景呈,你也别跟我讲了。”
    男人想到昨晚的荒唐,头疼不已,荣浅转过身要下楼,厉景呈走过去拦到她跟前,“听我说。”
    荣浅定定看着他,厉景呈见她目光沉静,并没有波涛骇浪的愤怒,更没有伤心欲绝地指责,仿佛听到的这件事只关乎他人。厉景呈的心一点点冷下去,“你不在乎吗?”
    “你带着这种代表把持不住的痕迹,来问我是不是不在乎,厉景呈,你好不好笑?”
    男人解释的话到了口中,还是没有说出来,荣浅撇开他直接下了楼。
    吃早饭时,厉景呈本想直接去公司,但沈静曼非让他一起吃。
    荣浅自顾自吃着,沈静曼朝儿子看眼,颈间露出的痕迹很明显,她面容微板,“浅浅,你快临盆了,有些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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